药 (民国 NPH) - 可怜兮兮的韩心远
流萤独自窝在床里,抱着枕头出神。
大小姐说了很多话,似乎只点明了韩家会伤她性命,可流萤想不明白,如果小姐一早便知道娘亲死在韩家,爹与他们的恩怨不同戴天,她又怎会收留自己这个麻烦呢。如果小姐当初并不知道这些前尘,徐家其他人又是怎样知道的呢。
她越发觉得不对劲,这里定然是有什么误会。
流萤放下枕头,将身子挪到床沿,趿上鞋子就跑到房门口,她唤了两声,发现守门的人已经撤了,许是天色晚了,她已经安心住下,便没有锁门。
流萤将门推开个小缝,确认四下无人,便轻手轻脚地出去,她返身将门掩上,却瞧见门扇笼上一个黑影。
“呀…唔!…”
流萤还没来得及呼出声音,嘴巴就被一只手捂住。
“嘘…”
身后的人影压低声音,却掩盖不住语气中的清朗与欣喜,流萤吓了一跳,但那只手很熟悉。
“心远?”她一把抓住他的手,回过头来,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在这儿?什么时候来的?”
韩心远顺势将她搂紧怀里,亲昵地蹭她的脸颊,“刚到,也不晓得你住哪儿,正巧撞见你出门。”
“正卿知道吗?”
韩心远贴得近,流萤想撤开一步,却是没躲开。这深更半夜的,又是在徐家,要是被人发现同韩心远这样私会,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
她胆小又扭捏,韩心远便推开门带着她往屋里走。
“好萤萤,你都不问问我,就知道问大哥。”
门扇方一关上,韩心远就迫不及待地拥上来,流萤一连退了好几步,身子撞在圆桌上,将碗里的汤药溅出些许。
“心远,哈…心远你…唔…”
流萤没了退身步,身子顶在桌前退无可退,一双小手死死推着他的身子。
韩心远拨开她的手,身子一躬,将她一把抱起,捞着膝弯就要去床上,流萤慌了,拼命地挣。
“心远、心远,你放我下来…唔!…”
韩心远几步走到床边,才将人放下便堵住她的嘴,整个人欺上去。
“好萤萤,我想你,让我亲亲,就亲亲。”
他离家两日,原以为萤萤总会想自己,谁知她忙了许多事,哪里有想他的样子,若是再晚回两天,她就将自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流萤最是受不住他可怜兮兮的恳求,她叹口气身子软下去,不再那般抗拒,韩心远立刻贴上去揉弄,他心里又酸又涩,亲起来没个轻重,揉着她的身子,又去咬她的下巴。
流萤不推他,却也没纵着,只容他亲几下便摇着头躲,“轻些…啊!轻些…好疼的…”
“好萤萤,你不让我弄,总要让我亲够了,抱够了。”
韩心远趴在她身上,隔着衣裳捏她的乳,那对奶儿在衣料底下变成各种形状。他很是粘人,流萤扶着他的头,作势要将他推开。
“哎呀,在外头这样成什么样子…”
“什么外头,现在是自己家。”
韩心远反驳道,“我才认了姥爷,他让咱们留下来。好萤萤,等梦兰的事儿办完,便让姥爷将你许给我,咱们还跟以前一样,每天都在一起。”
“姥爷?”流萤眨眨眼问道,“你认了徐家的亲?”
“是大哥让我认的。”韩心远答道,“而且姥爷答应让梦兰进祖坟。”
“嗯,也好。”
流萤心思一转便想明白韩正卿这主意是为了让徐家放人,三姨太的丧事终是成了筹码,她心里不是个滋味。
“正卿…他回去了?”
“他又不是徐家人。”
“哦。”
虽说流萤知道今晚势必会是这么个局面,心里还是有些空落。
韩心远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等她赶人,又贴上来亲她的脖颈,“好萤萤,晚上我跟你睡,我自己睡不着,那屋里都是潮气。”
“哪里不一样。”
“不一样,萤萤这屋空气好。”
“瞎说。”流萤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去洗漱。”
话音未落,韩心远一个激灵翻身起来就往里间跑,流萤忙叫住他,“可说好了,只好好睡觉。”
“嗯!”
上一回不欢而散,流萤心里惦记着再跟他聊聊,却一直没得空,今晚上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韩心远仔仔细细地洗了澡,来不及擦净身子就跑出来,流萤已经换了小衣,正跪在床上铺床单,韩心远瞧着她圆润的小屁股吞了口水。
“萤萤。”
“你洗好了?”流萤扭回头,正瞧见他发梢的水滴闪闪发亮。
“萤萤你真好看。”
韩心远的心瞬怦怦直跳,他迈腿一步便爬上床来,流萤立刻朝旁边一挪,躲开他的攻势。
“先说好了,你要是不老实,就回自己屋子去。”
流萤靠着墙坐着,小手撑在身子两侧,警惕地将脚边的枕头拨到两人中间。
韩心远扁扁嘴,脑袋也耷拉下来,“我就是想抱抱你。”
他伸手去捏她的脚趾,流萤忙将小脚缩回去。
韩心远抬眼瞧她,那眼神可怜兮兮的,惹得流萤心下一软,僵持片刻, 她又将脚伸了回来。
“就只抱着,不许做旁的念头。”
韩心远一把握住她的脚踝,抬起她的脚丫就贴在脸上,“全听萤萤的!”
他伸出舌头舔她的脚心,流萤痒得不行却躲不开,身子扭了几扭便歪到床上。
韩心远顺着她的小腿一路亲上去,伏在她大腿上抿着嘴唇啃咬,“萤萤真好吃。”
这地方极痒,流萤忍不住笑着推他,“哈哈哈,快别弄了,好痒的!”
韩心远不依,捞住大腿不许她跑,只手按住她的手腕就俯下身去,下巴搁在她大腿上搔痒。
流萤扭得更厉害了,险些笑出泪来。
蜜穴就在跟前,韩心远鼻子抽了抽,按住她的大腿就递上去,鼻尖隔着小裤将耻骨软肉顶起个弧度。
“啊…哈,心远,别…”
身子被他制住,流萤躲不及,韩心远埋在她胯间深吸一口气,“萤萤,你真好闻…”
流萤仰着身子半靠半躺,小手推着他却没使力气。
韩心远沉下声音祈求道,“好萤萤,我渴得要命,你让我吃一吃,好不好?”
流萤的心通通地跳,她知道这孩子忍了许久,方才这么一闹,自己底下也湿哒哒的,虽说她不想真的来上这么一回,私心里却也有厮磨一番解痒的想法。
她犹豫的空当,韩心远撅起嘴隔着小裤啄上肉唇。
“呀、别…哈…”
他没急着舔弄,先呵出一口热气,温温热热的潮湿裹着小穴,流萤红着脸哑了声音。
穴儿喜热,她的身子泛起一片细小的颗粒,酥酥麻麻的感觉传上来,她吞了口水应道,“就…就只许……哈…”
韩心远不等她说完便咬了上去,他就知道,他的好萤萤最是宠他。
小裤被扯下来挂在一侧的膝上,水穴毫无保留地袒露着,流萤被他剥得干净躺在床上,臀儿底下还垫了枕头。
香肩锁骨鹅颈修长,丰腴的奶球扣在身前,衬托得腰身纤细分外撩人。小巧的脚丫踩着床褥,大腿敞开着,当中那娇艳之地粉嫩绯红,两瓣肥唇略略发红。
韩心远想了这些天终于得见,他迫不及待地拉开她的脚踝,伏身便舔上去,方一触到就含着她的软肉吮出水声。
“啊…心远、心远…慢慢、慢些吃…”
流萤晌午时候才泄过身子,即便蜜水淅淅沥沥地淌,却也受不住这般猛烈的吸吮。
韩心远倒是听话的,只解了瘾便放缓动作,他抬手去揉那对微微摆荡的乳,把玩着殷红的奶尖儿。
“嗯…心远…”
流萤得了舒服,红着小脸唤他的名字。
“好萤萤,你真好看。”
韩心远撤开寸许距离,拇指沾着淫水儿捋她的肉豆子,不时去碰底下那微张的湿漉漉的小嘴儿。
“哈…”
每每抚弄,那小穴便是一个收缩,流萤双眼微合,仰着鹅颈轻吟。
韩心远吃了满口的蜜汁,可嗓子眼儿却越发要着起火来,他在穴口上轻轻一啄,勾着她的淫核便又是一阵猛吸。
“啊…哈…心远…快…啊…”
流萤夹住他的头,小屁股追着他的口鼻摇了起来,韩心远掰开她的大腿不让她动作,硬是将那快感压下来。
“嗯…”
流萤喘息着瞧他,心里有些起急,又不好明着要求,只咬着唇隐忍。
韩心远指尖在穴口划了划便探进去。
“啊…”
穴儿是渴望的,指头方一进来便紧紧地绞住,韩心远膝行一步上来抱住她身子,低下头便叼住她的乳头。
“嗯…哈…慢些…”
手指在穴儿里抠挖,奶尖儿也被吃住,流萤呻吟着抱住他的身子,少年的身体略显清瘦,肌肉线条清晰流畅,两具鲜活的身体在灯下莹莹发光。
韩心远插着穴儿抖了一番,手心手背上溅得全是清亮的水儿,再换了手法抽插顶弄,水穴噗呲噗呲地响,甬道里却不那么好受。
流萤皱着小眉头,呻吟声也浅了许多,韩心远关切地问道,“萤萤怎么了?是我弄得不舒服?”
她晌午被弄得那样惨,里头还肿着,可她哪里会说实情,只故作嗔怨,“可没许你进来呢。”
韩心远一滞,他确是存了心思,手指头搅上一搅,勾起她的兴致,再央求她入进去操弄也就不是难事。
见她不高兴,韩心远停了手,一边吻她的唇一边拉着她的小手去摸自己。
“好萤萤,我硬得难受,求你了…你这水儿这样多,我想得紧,哪个入进去不一样,就让我弄弄,我保证速战速决,好不好?”
流萤险些被他的温度烫到,这孩子的肉棒坚硬又火热,随便一摸便能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
她抽回手别过脸不去看他,“说话不算话,我不信你。”
她就要起身,韩心远哪肯放人,他一把抱住她身子求道,“好好好,那就吃一吃,就吃一吃,不进去,你信我,信我。”
流萤没再驳他,韩心远便扳过她的小脸吻上来,“好萤萤,我伺候你多泄几回,然后…你也吃吃我好不好?我想你…”
流萤本就是想要,身子着实受不住才吓唬他让他收敛,韩心远这哈巴狗的模样,倒让她有些歉疚。
她只微微一点头,“好”字还没出口,韩心远便抱着她翻个身,将她背过身放在自己身上。
大手钳住蜂腰,小屁股对准了他的嘴,缩成小点的菊门就在眼前,韩心远叉开腿躺着,分身直挺挺地立在空中,流萤握住柱身浅浅地套弄起来。
“萤萤快吃…嗯…”
他心下急躁,却不忘讨好她,按下她的腰身,将那蜜桃一般的屁股贴在脸上,摆着头便是一番搅弄,揉得花穴噗噗作响。
羞耻的水声响彻房间,流萤轻吟着抬起一些距离。
“轻些…”
“好萤萤,我太笨了,要不你自己动。”
“这、这怎么自己弄…”
韩心远抱着她的臀儿,狗喝水一般一下下舔弄,而后舌头便一直吐着不再动,再在她的臀上拍了两下。
流萤瞧明白了,轻轻地放下身子坐下去,穴儿触到他的瞬间,她便爱上这感觉。
舌面像一张软垫,不软不硬地贴着她的肌肤,流萤眨着眼睛仔细感受,小屁股慢慢地滑动,舌上的万千颗粒摩擦阴户,穴儿敞开着,刚好触到里面一点点媚肉,这感觉妙极了。
流萤动了几下得了要领,随后便来了感觉,规律地摆起身子。
韩心远急急挺胯,肉棒挺立着晃荡,流萤握住干净的柱身套弄,随后伏下身子,一口含住韩心远的分身。
冠首一入到底,韩心远含糊地喟叹,“萤萤…你…唔…你太好了…”
他舒服得双腿一颤,“啪”一声,流萤的屁股蛋儿上挨了一下,她闷哼着吟叫,韩心远一时忘情,竟抽了她一个巴掌。
小屁股扭了一扭,韩心远咕哝着道歉,却说不清楚话,只得按着那红红的掌印推揉。
他不知道,流萤实是喜欢的。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便喜欢动情之时被打屁股,好像些许疼痛能令她更加快乐。
她一下下摆着身子,嘴里塞得满,龟首顶着喉咙,她叫不出声音,唯有喘息越发明显。
穴儿淌着水儿,淫核磨得酥麻,檀口裹着柱身伏动,她埋头吃得投入,嘴角都挂上白沫。
韩心远揉着她的臀肉,将两瓣屁股扯开又推回去,她摇着小屁股越发忘情,快感翻涌,两条修长的白腿垂在他的脸侧,一耸一耸地推着她的身子,犹如一叶小舟追逐着浪潮。
“唔…嗯…好萤萤…真香…唔…”
韩心远忍了这些日子,今日终于一解相思,即便穴儿堵着嘴,他也要寻着喘息的空当夸她。
“哈…哈…啊…哈…”
流萤很是喜欢上位的姿势,几分钟便磨得穴口规律地收缩,快感将近,小嘴儿却吃得不甚专心。
韩心远不能满足,听得她的呻吟越发快乐,晓得她要泄了,他索性伸手下去按住她的头。
流萤伏在他身上,双唇圈住他的肉根,自己只专心地动身子追着快感,小屁股一抬一抬,抖得越发快速,臀肉颤动,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唔…唔…唔…哈…唔…”
韩心远径自挺动,几个抽插之后二人的频率便合二为一。
流萤的力气不大,始终不能登顶,韩心远这一顶弄,她摆荡的幅度更大了些,肉豆子滑过整个舌面,水穴蹭着他的口鼻。
胯下的呼吸热乎乎的,下巴不软不硬地硌着淫核,韩心远忽然一个呵气,一股暖流自下而上升腾,流萤的身子如虾子般弓起,快感炸开,荡漾到四肢百骸。
“啊…哈…啊…唔!…唔!…唔!…唔…”
蜜水溅出,小嘴儿里的肉棒同时涨大,她被按着身子不能撤身,筋肉跳动,那青涩的肉柱在她的嘴里喷出股股精液。
韩心远没忍耐,胯下挺送,身子几乎弹起来。流萤险些被呛住,她努力打开喉咙,好让韩心远射得爽利。
少年挺送了好一会儿才逐渐平息,两副身子久久地迭在一起,喘息都带着黏腻。
良久,流萤抹着嘴角起身,韩心远才回过神。
“萤萤,刚才弄得可爽利?”
流萤满口的精液,自然无法答话,点点头就要下床去。
韩心远还以为她不高兴,一把将她拉住,“好萤萤,可弄疼你了?下回我改,我一定改。”
这孩子竟还想着下回。
流萤无奈叹气,指了指自己的嘴。
韩心远恍然大悟,伸手去接,“萤萤快吐出来,都怪我。”
流萤低下头,在他手心里将精液吐了,再抬头的时候,小脸绯红,小嘴儿张着,唇边和嘴里都挂着白精,这景象着实令韩心远惊艳。
她张着嘴微微气喘,韩心远呆呆地瞧,若不是那话儿现下硬不起来,他直想再捅回去射满这张小嘴。
“瞧什么呢?”
情事方歇,他的目光灼灼,流萤羞臊地拉过被子,将自己赤裸的身子遮住。
韩心远却不依,揪着被角一点点扯开,“好萤萤,这么热的天,不要盖被了吧。”
流萤便去拿小衣,韩心远再伸手将小衣夺了,还拿她的衣裳擦了手,棉布上面精液斑驳,这下便穿不得了。
流萤红着脸斥道,“不讲理,哪能不穿衣裳的。”
韩心远抱住她,“好萤萤,将来你嫁给我,咱们自己住,便不许你穿衣裳,天天都给我瞧。”
“瞎闹。”流萤没法子,只得重新将被单拉回来盖住,“明日便回家去了。”
韩心远嗤笑一声,“姥爷才不会放你走,他可不想惹上麻烦。”
“惹上麻烦?到底怎么回事?”流萤急急追问。
韩心远仰起脖子说道,“徐家不放你,是为你好,你爹娘的死,的确与爹脱不了干系,但他们怕的根本就不是韩家,而是警署。”
“警署?可…警署不就是大太太娘家的关系?”
“这事儿跟大太太有没有关系我不清楚,但警署的人跟你爹该有私怨。”
流萤更困惑了,韩正卿说她爹不过是个不得志的读书人,能与警署的人有什么私怨。
“那你知道,我爹是同什么人结怨吗?”
“不知道,姥爷不肯说,看样子是咱们惹不起的人物。”
流萤沉着脸色不说话,韩心远迟疑片刻补充道,“不过,咱也说不准是哪的人,刚才大哥说,当时警察署刚设立,是从军部抽调出来的人手成立的治安监查队,后来正式设立了警署,治安队就取消了。”
流萤忽然懂了,大小姐说娘亲是被警局扣了,可先前韩正卿却说在军部,这件事上他们应当都没骗自己,所以,那人当初确实在警局,现下又去了军部。
她眨眨眼睛问道,“刚才,正卿也在?你们还说了些什么?他现在回家去了?”
韩心远原没想透露韩正卿的消息,一时情急才说漏嘴。
他扁扁嘴答道,“他是问明了这事才走的,想是知道你留下来最安全,临走时还拜托姥爷照顾你。”
流萤心下一酸,抿着唇不说话,韩正卿不会放弃她的,应当不会。
韩心远劝道,“萤萤,世道艰险,咱们往后就关起门过自己的日子,我一定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旁的咱们就不去想了,好不好?”
流萤心里悬着一口气,心里空落得很。好在大小姐说明日要帮她去求徐老爷,眼下她没有旁的选择,只能安心睡觉,等明日再想办法。
她轻轻应声,径自朝里侧躺下,身子蜷缩着将自己裹进被里。
韩心远瞧着她的背影心里不是滋味,自己憧憬的美好未来 她不为所动,或许还会反感。
“好萤萤,我发誓一定对你好,一切都听你的,好不好?”
韩心远自身后抱住她,不住地亲她的后颈。
流萤一动不动,他便凑过去亲她的肩膀与上臂。
他不晓得该怎样令她回心转意,他的萤萤历来胆小怕事,性子又软,总是受欺负,能嫁给自己当是不错的归宿,她该满心欢喜才对。
韩心远将她的身子扳过来,埋首去吃她的乳,奶珠儿几下便被嘬得娇红。他大口地含吮,又去探她的下身。
“方才是不是不尽兴?萤萤喜欢怎样弄?要不多泄几回,弄到萤萤高兴为止。”
“心远。”流萤双目放空由着他摆弄,小手搭在他的肩上却没有力气,“你若是真心愿意听我的,就不要再掺合那共产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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