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 - NO33:来段激*情戏
王龙,孙明手下的头号打手。他带着一伙暴徒来到了吴佥市,凡是得罪过周尧的均已遭到了他的报复。特别是那个艾滋病患者的玻璃,是从台湾省带过来的,强暴过许洋后,也就人间蒸发了。
现如今,他带着八个人紧紧的跟着碰瓷的那帮人,来到了一处破烂的民房前。挥了挥手,一个较为瘦小的男人,如同猿猴般灵活的窜了过去,贴在窗户前,仔细的偷听着。
“宝哥,今天上面就来收份子钱,我们那里还有钱给啊!”
“老鼠,没想到这回碰到了一个硬茬子,以前的招数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妈的,钱没骗到,倒弄一肚子火。”顿了顿,那个声音继续响起:“等苍蝇回来后,我们摸清了他们在哪里吃饭,等他出来,就给绑架过来,他的那辆车能顶足我们几年的份子钱吧!还有,那个小妞,嘿嘿......”
瘦小的男人猛地踹开了房门,抽出背后类似双节棍的铁质物体,一接一扣,成了长约四尺的棍子,趁着昏暗的灯光,劈头盖脸的朝着后个说话的人砸去。
屋里的十几号人都愣住了,等到那个家伙发出的惨叫声震醒了他们,哇哇怪叫着就要冲上去的时候,“砰”的一声,低沉的枪声响起,这帮人抬头望去,看到一个可以和健美先生相媲美的大汉举着一把漆黑的带着消音器的口径9毫米的自动手枪,狞笑着盯着他们。
这帮碰瓷的傻b了,中枪倒地的那个家伙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嚎叫声嘎然而止,惊恐的看着举着枪的大汉。九十年代初,内地的小混混聚集成的小型帮会,最刁的武器还只是猎枪。要是几个人在一起,能有个两三杆子猎枪,那就可以再那一片地头横着走了。
“好了,6号,再打就把他给打死了。”王龙带着剩下的几个人走了进来,他们身上散发着阴冷的血腥的气息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死神一样,差点把那帮碰瓷的小混混生生吓昏过去,不禁暗叫:妈呀,这得杀多少人才能有如此恐怖的气息。看到他们腰里鼓鼓的,顿时心生绝望。凭借他们的眼力,那里看不出那都是枪械。
6号,也就是那个瘦小的男人,说话就像两块铁相互摩擦发出的声音一样:“龙哥,他侮辱周老大的女人,该死。”
被打的宝哥猛地一阵咳嗽,一块块的内脏伴随着鲜血大口大口的喷出,整个脸被打的都肿了起来,眼睛只剩下了一条缝,神智有些不清了。
王龙深知周尧的厉害,当初在沧州市挑戳脚门的场子的时候,自己就和和德亮大战了几十个回合,那个老东西真是老而弥坚,若不是凭借着枪械的优势,自己还真不是那个老东西的对手。内地真的是卧虎藏龙,高手都隐藏起来了。而周尧却不费吹灰之力把那个老东西的得意弟子给打残了,可想而知,周尧现在的武功让王龙拍马都难追了。所以,王龙一有机会就对他的手下说周尧如何如何的无敌,几乎把周尧神话了。
于是,周尧就成了他们内心最为尊敬的一个人,岂容得别人的侮辱。
王龙笑了笑,说道:“好了,给他们个教训就可以了。按照周老大的吩咐,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
吴佥市在夜幕下,无数的仓鼠社虫从各自的洞穴中钻了出来,做一些鸡鸣狗盗的毫无廉耻的苟合事情。这一晚,吴佥市是不平静的。几十个地盘被一伙能力超强、手持军火的暴徒所袭击,见识到他们的强大,一个个的被整合成了在一起,成了一股强大的势力。
周尧牵着裴培的手走在夜风习习的吴佥市街道,时不时的相视会心一笑,这中甜蜜的感情几乎让两个人融化了。
天府宾馆,是吴佥市唯一的一家三星级的宾馆。
拿了房卡,周尧依依不舍的和裴培分开了。走进房间,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寻思着:不知道让王龙把吴佥市的散兵游勇聚集在一起,拧成了一股绳子,不知是错是对。已经有了自己的人脉资源,可是那并不是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可用性不强。只有这股见不得光的势力才是彻底的属于自己的,大爷的,黑社会对一个官场人来说就他妈的像夜壶一样,有用的时候固然不错,当没用的时候就恨不得给踢得越远越好。纠结啊,自己的仕途之路还很长远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还需努力。
胡思乱想中,听到了敲门声,周尧心中一喜,难道是........打开门,果然是裴培,看来她刚刚洗过澡,头发盘起,露出修长雪白的脖颈,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浴袍下时隐时现,一双笔直的玉腿犹如一块磁石一样,深深的吸引了周尧的目光。
嗅着浴液的香味混合着淡淡的体香,周尧陶醉了。
裴培看到周尧的样子,心中很是喜悦,娇嗔道:“你就不请我进去坐坐,还怕我能吃了你?”
“嘿嘿,我怕我一时忍不住。”周尧揉了揉鼻子,忙不迭的闪到一边,让裴培走了进来。
看着裴培随着蜂腰摇摆的浑圆挺翘的臀部,周尧咽了咽唾沫,荷尔蒙激*情飞扬,下面的小兄弟已经蠢蠢欲动,举枪敬礼了。
坐在沙发上,裴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周尧,咬着下嘴唇,一副妩媚的小模样,弱弱的问道:“你在想什么?”
呃,这话问的?真是太有水平了。周尧揉了揉鼻子,悻悻的说道:“不要在作出那副销魂的模样,不然,我真的会狼性大发,把你给吃了。”
裴培嫣然一笑,把头靠在周尧的怀里,低声呢喃道:“我相信你,我知道你是个真正的男人。”
从周尧的视线角度,正好能看到裴培宽松的浴袍内的春光,那对如同乳鸽般的椒乳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他的眼前,上面的两颗娇艳的红樱桃让周尧恨不得含在嘴里,好好的品尝一番。
这一番美景看的周尧嘴干舌燥,下面早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天哪!这不是要了我老命吗?周尧知道裴培说了那句话,就是她还没有准备好。能看不能吃,这种滋味就像一个饿了半个月的人面前放了一只烤乳猪,谁知这个人却被绑了起来,动弹不得,天地间还有如此令人憋屈的事情吗?
周尧的手放在裴培平坦的小腹上,透过浴袍都能感受到细腻、嫩滑的肌肤,又是一阵心神荡漾,深深的呼吸了几下,说道:“裴培,看你的情绪一只都不好,怎么了?”
裴培心中一动,原来他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啊。“你知道,我在县里宣传部上班。可是,我并不喜欢这份工作,我喜欢的是服装设计。”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去做了。”
裴培搂住了周尧的粗腰,把整个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吐气如兰,说道:“我父母他们的意思觉得在体制内,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周尧抱着裴培,在她的耳垂边,吹了口气,低声说道:“这件事,我去跟你父母说,怎么说,我也改见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了。”
不曾想到,耳垂就是裴培的敏感地带,只觉得浑身一麻,听到周尧暧昧的话语,媚眼如丝,草莓般的红唇张合着。周尧见状,再也忍受不了早已汹汹的欲火,低下头,大嘴狠狠的亲了上去。
勾引着裴培躲闪的香舌,双手早已钻进了浴袍内,抓住了那对娇小的乳鸽。裴培猛地身体一直,重重的呼吸着,含糊不清的说道:“不行,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唔.......”
觉得上身一凉,原来浴袍被周尧给解开了,两颗娇艳欲滴的红樱桃随着呼吸颤巍巍的,周尧看的双眼通红,毫不犹豫的含到了嘴里。
裴培情动了,死死的抱着周尧的脑袋,要把他给嵌入自己的体内一般,几乎让周尧喘不过起来。
周尧空闲的一只手顺着滑嫩的肌肤徐徐下滑,经过了一片凄凄草地,即将要探一探小溪潺潺的大峡谷。却被清醒过来的裴培一把抓住了,红晕从脸上一直延伸到脖颈间,娇声说道:“尧子,我还没有准备好,对不起。”
周尧此刻已经是浴火焚身了,狠狠的咬了咬舌头,剧痛使自己冷静下来,把浴袍重新给扣上,抱着裴培,说道:“对不起的是我,我太心急了。”
裴培不经意间碰到了一根坚硬的圆柱形物体,那东西通体滚烫,硬若似铁,虽然还是处子之身的她也明白那是什么东西,散去的红霞再次的爬上了她的脸上,低着头不敢看周尧,嗫嚅说道:“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没关系,我等会洗个冷水澡就好了。”
“真的没关系吗?我听别人说,你们男人在这个时候不出来的话,对身体不好的。”
周尧嘴角扬起一丝微笑,问道:“宝贝,你听谁说的?”
“我听我小姨说的......”抬头看到周尧戏谑的笑容,裴培顿时气急,捶打着周尧的胸口,说道:“我让你欺负我,我让你欺负我。”
周尧敞开了胸膛,任由裴培的小拳头落下,他内心很享受这种氛围。
半响,裴培脸红的几乎能滴下血来,说道:“要不要我帮你,把它给弄出来。”
周尧大惊,连问道:“你小姨连这个都教你了?”
这句话又是惹得裴培一阵打闹,过后,周尧才弄清楚,原来是在她的小姨那无意间看到了一盘黄*色录像带,才弄明白的。
周尧心里很感动,同时又有点期待。点了点头,褪下了裤子,露出了狰狞的凶物。
“啊!这么大?”裴培捂嘴娇呼,眼中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周尧那个得意啊!其实真的比起来,咱黄种人不比那些黑人的玩意小。
在周尧一五一十的教导下,裴培学会了速成的‘***’。当然,用嘴的那种事,裴培是说什么也不愿意的。周尧是何许人也,相信在他的教导之下,裴培会逐渐接受的。
这厮的持久力太强,弄得裴培手酸臂麻,也没有射出来。和一双柔软的小手亲密接触,周尧心里也是美到了极点。可惜,不知怎么*就是不愿意射出来。
来来回回,周尧也把裴培的**摸了个遍,最后摸到潺潺小溪边的时候,那柔嫩的触感使得这厮喷发了。
在周尧的央求下,裴培红着脸答应了在一起睡觉。不过,睡觉之前,裴培是一再的叮嘱,不准越雷池。
能够搂着美人的身体睡觉,这都已经是超出想象的事情了,周尧那里还奢望进一步的发展,自然是忙不迭的答应了。
这一夜,两人相拥着睡的无比香甜。
还是没推到,不过已经进了一步,不是吗?
表弟下午过来,他好不容易有个探亲假回来,老月这个当哥哥的要陪吃陪喝,下午就不更了,老月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已经欠了四章了,我会还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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